关于maso对sado的感情,好像比较常见的情况是,sado不愿意对maso动感情,希望maso就是maso,而不夹杂恋爱关系。
maso则愿意对sado抱有某种依恋,一种接近于爱的东西,并希望sado也能宠爱自己。
我觉得这种不对等的态度也许可以这样理解:
如果sado与maso的关系更像是玩伴、球友,那么maso的喜好与限制就应该得到对方更多的尊重。倒不至于像李银河的书里时常强调的那样,maso成了游戏真正的主导者——这样一种搭档关系自然是双方都要从中获得愉悦——而是maso有权利只去做让自己感到高兴的事,并对其他的要求说“不”。一旦超过maso能接受的限度,maso就可以使用安全词,而遵守游戏规则的sado此时就必须停止。
但如果sado希望maso跟多地按自己的方式接受游戏,希望maso能够超越自己的限度,那么这时maso就需要对sado抱有一定的感情。
这种感情倒也不一定是“爱情”,但至少这个sado在maso心目中应该是重要的,是让maso觉得值得为之贡献自己的。
maso也应该对s有一定的依赖,会在意自己是否能获得sado的认可,也因此会为了得到认可去挑战自己。
sado和maso的身份有一个根本的不同:对sado来说,无所谓限度,只有喜好;
对maso来说,限度却是确实存在的,因为maso参与游戏靠的是自己的身体,而身体有身体的逻辑。
我不相信一个把sado当成球友的maso能心甘情愿去挑战自身忍耐力的极限,去承受让自己不享受的事。
sado靠技术,maso靠意念。除非是有意挑战自我的maso(这种情况也就不存在任何违心),意念就必须依靠感情。
不论什么事,人在遭受痛苦挫折的时候都免不了会问:我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?如果只是为了享受打球的快乐,我一定会在产生这种疑问的时候扔下拍子走掉。既然只有不快乐,看不到意义,我为何要流连?想要我忍着疼痛(或无聊)硬撑着和对方玩下去,那只能是因为我在乎TA,希望TA快乐,也希望TA看到我的努力。
哪一种方式都有它的好处。只是不管怎样,得到和付出总是成正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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