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乱的裙子被随手丢在了角落。我意识不间断的迷迷糊糊,也记不清在这期间哭着向对方求饶了多少次,直到最后嗓子再次哑的不成样子,弟弟才恋恋不舍地抱着我进行了最后的冲洗。
他粘人的程度让我害怕。
除了无休止的欢ai,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把那处埋在我的体内。就算是得了空让我吃饭,也要执意让我坐在他腿上,两只手臂从身后穿过来环得紧紧的,生怕我趁机溜走似的。
毛茸茸的脑袋总爱在我的脖子间蹭来蹭去,时不时还会亲一亲我那个被反复咬破的没用的腺体,委屈巴巴地诉苦:“我好想标记你。”
但通常这时候的我已经被折腾得几乎没什么力气,只能被迫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。更何况有个蓄势待发的东西在申下顶着我,总感觉下一秒又要冲进去。
我在他的t逗下,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饭吃完,不然当晚我又要被他弄晕过去好几次。
到了第五天早上。
我撑着m//感又酸软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,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回来的日子。我侧了侧头,听见楼下隐隐约约有说话声,大概是弟弟在和回来的父母聊天。我失神地坐在床沿边上,伸出大拇指有些迟钝地,抚过申上到腿间的每一处暗沉的红。
这四天来,总是反反复复地添加着新的痕迹。
我不明白那些汹涌的爱意从何而来,会让一个寄托着父母希望的年轻alpha,一股脑地把心思全部扎在我这个没多大用处的beta身上。就连让beta哥哥怀上孩子这种惊骇世俗的话,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也根本不像个玩笑。
好在昨晚他弄得没有那么狠。
我有足够站起来去衣柜里挑选衣服的力气。我挑了件领子较高的内衬和连帽外套,那些挡不住的痕迹和被咬破的腺体,索性用遮瑕膏抹开,或者贴上几片创可贴用来遮盖。等我扶着楼梯下楼的时候,父母已经靠坐在沙发上,眼里带笑地望着一边默默削苹果的弟弟,嘴里还念叨着:
“再过几年就可以接手你爸的公司了…”
兴许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,他们话音未落,三个人的目光同一时间投向了我。我平静地垂下眼睛,一阶一阶走到大门口,远远地和沙发上的父母对视片刻。弟弟丢下了苹果和小刀,直直地朝我跑了过来,一只手臂都快要搂上我的腰:“哥,我帮你准备了早饭…”
他的目光里有挡不住的热切,我却狠下心,悄无声息地伸手把他推开一段距离:
“不用了,我有事出门一下。”
我拿了钥匙和手机就匆匆离开。
随后马不停蹄地奔向离家最近的药店。我戴着连衣帽,单手插在兜摩挲着手机壳的边缘,目光落在货架角落里的那一排避y药上。我手里捏着一盒,冷静地看着背后的说明书。
身边的店员带着惊诧的目光,似乎有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。我大概猜到了原因,因为我身上应该还带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。
我靠在公园边的长椅上,左手边放着一瓶矿泉水,我捏着一张薄薄的紧急避y药说明书,目光却落在不知名的远处。我知道beta不易受孕,可这几天的疯狂让我害怕。我怕的是被父母知道后败坏的伦理道德,我怕我弟把未来毁在我的身上。
我从来不愿意承认我的自卑,可现实给我上了一课又一课。
我缓缓从锡纸板里掰出一颗药丸。
药丸在我嘴里微微发着苦,我皱着眉头拧开了矿泉水的瓶盖。
-来自微博:灼灼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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