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池先生到外地出差,在结束了一场应酬后,他独自来到附近散步,想要缓解一下酒精带来的不适,在路过一间小小的酒吧时,刚好有人推门而入,从门缝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正站在吧台那边说笑着,一手还接过了一个杯子,正打算喝一口的时候,艾池先生直接走了进来,一把夺走了杯子问到:“小家伙,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?”
艾池先生把小飞蛾拉到了一边问:“你是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,还说你就是偷偷过来喝酒的?快告诉我。”
“主人!”小飞蛾很兴奋地抱住了艾池先生,然后拉着艾池先生介绍到刚才和她一起说笑的人:“这是我的同学,她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开一家酒吧,这不我刚好来这边玩一玩,她知道后就邀请我过来看看,顺便聊聊天,哎!对了,主人,我先叫我的同学准备两杯醒酒茶,我都闻到您的一身酒味啦!”
“如果你没事,为什么还要喝酒,你是又不记得家规了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喝酒了呢?”小飞蛾一脸茫然。
“如果不是刚才拦住你,你不就喝了吗,怎么你还有理了?”
小飞蛾明白艾池先生误会了,她笑着指了指被艾池先生夺走的杯子问到:“主人,您觉得这个是酒啊?您仔细闻一闻,这是我说话口渴了,跟我同学要的一杯白开水,您也不注意一下,还有温度呢。”
“原来是水,可是我有没有说过,没有我的允许,不能私自去酒吧这类的娱乐场所呢?”
这时候同学拿过来两个杯子,一壶热茶,还有一盘水果,放在了他们坐着的桌面上,客气地说了句:“随便吃,”就去忙了,小飞蛾帮艾池先生倒好一杯茶后,自己插起一块西瓜边吃边说到:“主人,难道今天这种情况也要算吗?”
“不算吗,不允许去酒吧,你不知道吗,就算特殊情况你也该向我申请才对。”
“你还说呢,您看看自己的手机,我都联系你一整天啦,能怪我吗?”小飞蛾不服气地“哼”了一声,接着说到:“咱们也算是有缘分,我来这边玩玩,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碰到主人。”
“这也不是你私自来酒吧的理由,没有经过允许就是该挨打!”
小飞蛾心虚地低下了头,委屈地小声嗫嚅着:“主人,在外面呢?声音小一点嘛,回家了再收拾好不好,先陪我聊聊天呆一会如何?”
“小家伙想要问些什么呢?”
“主人,我们就不可以闲聊吗?难道您还有工作不成?”小飞蛾看了看外面,天色已经有些擦黑了:“都这么晚了啊?主人,您现在酒醒得怎么样了?还有,飞蛾想要回家了,主人带我回家好吗?”
看着小飞蛾跟她的同学打过招呼后,艾池先生牵起她的手走出了酒吧。
小飞蛾拿出了一只蓝牙耳机给了艾池先生,一路上听着歌走在回家的路上,他们好像很有默契一般,都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地走着。
“小家伙不应该主动带着主人回家吗?”
小飞蛾很懵地看了一眼艾池先生:“主人,我不知道您的酒店是哪一个啊?我这几天都是在我同学家住着的,我怎么带路啊?”
说真的,小飞蛾觉得缘分就像是上天注定的一般,自己刚好这几天来这边找朋友玩耍,艾池先生刚好是来这边出差,他们都没有提前商量,却偏偏就相遇了,这不是一种辛福吗?小飞蛾心里这样想着,把放在艾池先生手中的手拉得更紧了,笑着看了看他的侧脸,不错,很好看!
“走吧小家伙,咱们去吃点晚饭,顺便叫我好好看看你这个小家伙。”
小飞蛾点了点头,其实出来之前已经在酒吧里吃过不少水果,还喝了两杯茶,她并不饿,路过一家粥铺时,小飞蛾停下了脚步,问了一句:“主人,晚上喝点粥可以吗?”
“可以可以,走吧,进去喝粥了小家伙。”
进去之后,小飞蛾点了一碗不加糖的紫米粥,转身问到:“主人,您今天喝什么粥?”
艾池先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把东西放好,看着小飞蛾漂亮的脸蛋:“来点粗粮的就好。”
“好嘞,小姐姐,再帮我来一碗杂粮粥,也是不放糖。”说好之后小飞蛾也回到了座位上低着头,片刻之后开口到:“主人,好巧啊,没想到我们能够在这里相遇!”
“如果你只是老实地在外面玩,我很开心,如果发现你对我还有所隐瞒,我可饶不了你!”
小飞蛾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,好像除了她的朋友是开酒吧的,邀请她过去参观了一下,刚好被艾池先生撞到以外,的确没有其他的不妥了,于是小飞蛾摇了摇头说到:“除了去过朋友开的酒吧,呆了几个小时聊天外,没有别的了已经。”
“我的要求是,在确保你的安全,我知情的情况下,你是可以出来溜达的,出门必须请示,要让主人知道你的动态,否则不可以出门。”
“可是在我这次出门之前,您也没有说不可以出门去玩啊?”
“这还用说嘛,你已经不是自由之身了。”
小飞蛾试图狡辩,反应过来后立马闭了嘴,默默喝粥不再说话。很快就喝得心满意足了,他们走出了粥铺,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,月亮连同星星都挂在天上了。
“走吧,回去洗澡了。”
来到了一间酒店的房间里,进门就看到了微微凌乱的床铺,还有桌子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,小飞蛾还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把自己的东西先放好。
艾池先生打算去洗澡了,他叫了一下小飞蛾。
“主,主人!等等,”小飞蛾突然有点着急:“您不需要我一起吗?我可以做很多的。”
“主人洗澡,你在旁边侍候就是应该的,不然为什么要叫你?”
小飞蛾赶紧拿好东西一起进了淋浴房,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我以为主人只是单纯告诉我,您要去洗澡了呢。”很快他们便都洗好,也换好了合适的居家服。艾池先生在房间用电脑工作,小飞蛾则是在洗漱间里吹头发,过了十几分钟后,洗漱间里就没有动静了。
“小家伙这是怎么了?”艾池先生走到了洗漱间的门口。
小飞蛾刚刚拉开洗漱间门子的那一刻,看到艾池先生就站在自己的面前,她停顿了一下,就连呼吸都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小家伙这是在干嘛呢?”
“主人 您还会收拾飞蛾吗?”小飞蛾大着胆子抱住了艾池先生:“飞蛾这次不是故意的,主人,算了吧。”
“不管你喝酒没喝酒,没打招呼去酒吧就该收拾,我能饶得了你吗,你想得太美了!”
看到艾池先生站在洗漱间门口,拉住自己的样子,她的心里突然浮现出了不知道多久之前,他们实践的场景,那一刻仿佛一切都重合了一般,小飞蛾觉得眼睛很酸,一只手抱住艾池先生说了声:“主人!”
“去把板子给我拿过来。”
小飞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艾池先生:“主人,您确定是桌子上吗?地方那么小,还有您的包里有好几种板子,我该拿哪一种呢?”
“自己根据犯得错挑选,就跪在桌子上挨打。”
小飞蛾思考了片刻,从包里拿出了小红,恭恭敬敬地交到了艾池先生手中,然后爬到桌子上乖乖跪好,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。
艾池先生接过小红,往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上去:“不把主人的话放在心里,还敢忽视家规,你是自由之身吗,你有这个权利吗?”
小飞蛾紧紧咬着牙关,努力忍着疼痛,她因为疼痛和害怕,手不由得去抓身边的东西,想要把头埋起来,听到艾池先生的责备,小飞蛾觉得很难过,哽咽着说倒:“主人,对不起,飞蛾错了。”
“错哪儿了?”艾池先生狠狠地打了一板子。
艾池先生刚才的那一下尤其狠,小飞蛾忍不住缩了缩肩膀,身体不自觉地朝旁边躲了一下,靠在了桌子旁的墙边,抬起头来委屈地看了艾池先生一眼:“主人,疼,疼了,飞蛾不该不打招呼就自己一个人去酒吧的,好疼,飞蛾害怕。”
“你就不能长点记性吗,你这是要气死我,收拾不乖吗?”
小飞蛾忍不住了,“哇!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她咬住了自己的胳膊,身子不停地发抖着,觉得很害怕也很委屈,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:“主人,飞蛾真的错了,疼,害怕了我,呜呜呜,我疼了,疼了。”
小飞蛾顺势侧趴在地上闭起眼睛
小飞蛾心里觉得特别委屈,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,事情的发展跟她想象中相差太远,她原本以为自己疼了,自己害怕了艾池先生会心软,会很温柔地对待她。小飞蛾趴在地上眼睛死死地闭着,眼泪却不停地流着,她是没有乖,是没有听话,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艾池先生说过的话:最重要的是,在您自己最愤怒最难过的时候,也都不会冲着我去吼叫,只是温和地责骂和适度地责打,您始终都保持着成熟的理智还有宽容的克制,就像我对您的第一印象一样,您会叫我很有安全感。
艾池先生走到小飞蛾身边,蹲下来抚摸着她,在脑袋上亲了一口。
小飞蛾心里的防线瞬间崩塌了,抱住艾池先生的胳膊:“以前主人每次收拾完以后,都会把飞蛾抱在怀里的。”说完她竟然觉得害怕,下意识地往后面挪动了两步,眼神十分戒备地看着艾池先生,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,只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
“是不是不舒服了小家伙?”
她觉得说那些话没有意义,因为艾池先生肯定会不停地问她为什么不喜欢,还会强迫她去接受,她不想去解释那些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小飞蛾觉得和自己眼前的艾池先生说这些话是白费力气,因为她明白艾池先生其实只会按照他自己想要的方向去走,说什么都没有用处又何必多费口舌,她觉得特别特别累,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,一句话都不说。
片刻之后,小飞蛾开口了:“我只是想要你可以在我害怕的时候温柔一点,你太凶了一点点都不温柔,我真的害怕,”她吸了吸鼻子:“没关系的,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,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。”
“快过来抱抱,我怎么能不在意你的想法呢?你毕竟是我的,你真正的快乐,我才能开心!”
小飞蛾紧紧地抱住艾池先生,身子不停地微微颤抖着,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呼吸特别急促,半天没有办法说话,过了一会她说了一句:“这么久没有见,你想我吗?”
“能不想你吗?其实你这是在为难我啊!”
“主人,您真的相信我之前的那套说辞吗?”小飞蛾靠在艾池先生的怀里:“真的相信我们这么凑巧碰到一起了吗?”
“信!你知道那种感觉吗,我讲给你听,就是你特别想念一个人的时候,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见到了,这时候又有一件特别生她气的事情,这两个情况同时出现,是一种什么感觉?”
“我不知道,主人,对不起,呜呜呜……”小飞蛾一下子特别委屈地哭了起来:“我是没有乖,我没有听话,其实哪里有那么多的凑巧,我很早就跑到这个城市了,我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,才找到了你,我害怕自己再不主动,以后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少了,我想你了,这是我必须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。”
小飞蛾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害怕艾池先生的,可是此时此刻的她,心跳得特别厉害,也疼得特别厉害,是因为许久未见的生疏感吗,还是因为她心里过不去的隔阂呢?其实小飞蛾明白自己想要的特别简单,她希望艾池先生能够明白,如果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说着害怕,那说明她是真的害怕了,这种害怕已经往恐惧和戒备的方向发展了。
这个时候的她其实想要,看到艾池先生能够停下来,帮她揉一揉或者是安慰几句再继续的。她原本没有这样脆弱的,不知道究竟为什么,她发觉到自己变得越来越脆弱敏感了。
艾池先生解开了小飞蛾脖子上的项圈,把她抱到了床上,帮她揉着的肿胀,躺在艾池先生的身边,小飞蛾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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